第一百五十一章 治不好就殺了
鳳溪玥酸了,傻狍子的運氣她羨慕不來,她覺得柳湘如肯定是上帝的親兒子。
傻狍子得了她的指點,開開心心去忙了。
鳳溪玥還是好心提醒了他一句,「到時候你可別跟別人說那些鋪子都是你自己開的,就說租給別人了,也別跟其他人說你有礦山的事情。」
柳湘如點點頭,一臉堅定,「你放心吧,這秘密隻有你知我知。」
他擠眉弄眼的,「璽悅大夫,你真好,關心我。」
鳳溪玥……
她恢復了面無表情,「行了,你走吧。」
柳湘如點點頭,走之前,又歡歡喜喜對她道:「到時候我就跟人說,那些鋪子都是你,掙的錢也給你,我不要的。」
鳳溪玥……
好一個禍水東引。
她想磨刀了。
夏竹大大咧咧的,拉著她小聲嘀咕,「縣主,我怎麼覺得這柳家大公子,看著傻兮兮的。」
鳳溪玥看了她一眼,一臉高深莫測,「人家那是大智若愚,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傻?」
夏竹好委屈,說話就說話,縣主怎麼能對她人身攻擊呢?
……
最近南州城有了新的熱鬧看,男爵府的大小姐莫雨柔不知怎麼的,突然就失聲了,沒辦法說話。
男爵府找遍了名醫,唐家為了莫大小姐,連京都那邊的神醫都請來了,卻毫無辦法。
男爵府一片愁雲慘淡,南州城也逐漸起了流言。
大家都說她是欺負庶妹,還想要害死自己的庶母,遭了報應天譴,才不能開口說話的。
畢竟那天在男爵府三姨娘院子裡鬧的時候,好多下人都看見了,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,就往外說了。
說得繪聲繪色的,「大小姐跑到三姨娘的院子裡耀武揚威,刺激三姨娘,差點把三姨娘氣死了,三姨娘斷氣的時候,大小姐也突然一下就不能說話了,看著挺嚇人的。」
「唉!怕不是真的遭了報應吧,畢竟若不是璽悅大夫妙手回春,她們家三姨娘就真的不行了。」
「這心也太狠了,我聽說三姨娘都卧病在床好多年了,也沒礙著他們正院那邊什麼事,怎麼就非要害死人家呢,三姨娘多可憐啊!」
大家議論紛紛,反正都是說莫雨柔的不好。
誰讓她平日裡就囂張跋扈,仗著身份欺負人。
男爵公聽了這些流言,差點沒被氣死,回家就把莫雨柔抓著數落了一頓,「你看你乾的好事!沒事去招惹三姨娘幹嘛?她一個快病死的人了,你就這般容不下她?現在好了,南州城的人都在看咱們男爵府的笑話!」
莫雨柔這段日子也不好過,她問遍了名醫,為了治好自己的「病」,吃了不少苦頭。
拿著江湖神棍為了騙錢,什麼偏方都給她用上了,嗓子沒有治好,反而傷了她的身子,讓她變得虛弱。
此時她躺在床上,臉上都委屈憤怒,臉色蒼白,沒有往日的風光。
都怪三妹那個賤人!她不跟城哥哥定親,不死死扒著城哥哥不放,我怎麼會對她姨娘下手?都怪她!還有那個鳳溪玥,竟然還幫著她撐腰,她們都是賤人!
她氣得想罵人,卻說不出話來,隻能瞪著眼睛流淚。
莫夫人慣著她,跟男爵公吵架,「我們家柔兒現在病了,已經夠可憐了,你怎麼還能怪她?明明都是那些賤人的錯,可憐了我的柔兒,竟然要受這樣的苦!」
她捂著臉嗚嗚哭起來,罵道:「柔兒的嗓子要是好不了,那賤人母女就是萬死難辭其咎!」
男爵公簡直要氣死了,莫夫人胡攪蠻纏,又慣著莫雨柔,他氣得乾脆甩袖不管了。
莫夫人身邊的嬤嬤,猶豫了一番之後,上前建議道:「夫人,不如請那復生醫館的璽悅大夫來試一試?聽說她醫術高明。」
莫夫人皺了皺眉,擦乾淨眼淚,不太高興道:「我聽說那個大夫看著才十幾歲,不過就是個毛頭小子,能有多高明的醫術?要我看,就是那些人把他捧得太高了!」
她覺得大夫最少也得四五十歲的樣子,經驗豐富的大夫醫術才好。
嬤嬤就不說話了,立在旁邊。
莫雨柔卻是想到了那天的事,三姨娘都斷氣了,璽悅還能夠把她救活,可見那個大夫是有幾分本事的。
她想了想,就讓人拿了紙筆過來,這道:「就讓那個璽悅大夫來試一試,若是治不好我,到時候就打殺了他,給我出氣!」
莫夫人不以為意,覺得一個大夫而已,根基尚淺,又沒有背景,殺了就殺了。
她女兒可是貴女,治不好她的女兒,那個大夫就該死!
於是她點點頭,「好!娘聽你的,把他叫過來給你治病,他若是敢不好好給你治病,讓你康復,娘就打殺了他!」
莫雨柔這才滿意,拉著莫夫人的衣袖哭泣。
莫夫人拍了拍她的背,眼底陰光閃爍,惡狠狠道:「柔兒放心,娘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!等你治好了嗓子,就讓你跟唐城完婚,讓莫雨薇那個賤婢去做陪嫁丫頭,當一個見不得人的小妾,讓她生不如死!」
莫雨柔聽了這些話,心情頓時大好。
第二天,莫家就派了人道復生醫館來請鳳溪玥出診了。
鳳溪玥卻還是那句話,「莫雨柔隻是傷了嗓子,又不是腿腳不行,讓她自己來。」
莫管家寸步不讓,「大夫,我們家小姐金尊玉貴,可跟別人不一樣,你想要擺譜兒,也得看看自己的身份。」
鳳溪玥冷笑,抱著手臂,漫不經心道:「是嗎?她莫雨柔什麼身份,還能逼得我去她府上求著給她治病?」
莫管家沒了耐心,「既然如此,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。」
他直接讓人上來抓鳳溪玥。
然而,向玉燕卻先一步出手了,不過三兩招的功夫,男爵府的人都倒地不起。
莫管家的身子顫了顫。
鳳溪玥眉眼冷厲,淡淡道:「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子,若是想要治病,那就得守我的規矩,我璽悅也不是怕事的人,想來硬的,我隨時奉陪!」
莫管家還從未見過這般囂張的大夫,根本不把權貴放在眼裡。
他心裡思量了一番之後,還是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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