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一十五章急火攻心
李晨朗和蕭雲販賣私鹽,證據確鑿,因為兩個人的十分都不簡單,所以暫且收押。
「看他做的好事,鎮南王府的名聲都被他給毀了,還真是本王的好兒子啊。」鎮南王滿臉憤怒的看向跪在地上的蕭側妃,暴怒。
蕭側妃哭著跪在了地上,輕聲說:「王爺,求求你,救救雲兒吧,他可是王爺的親兒子啊,還是世子,您不能不管他啊。」
「管?你讓我怎麼管?他都做了什麼事情,難道不清楚嗎?他還真是什麼都敢碰啊,那可是私鹽,被人知道就是死罪,現在他們隻是把蕭雲收押,就已經算是給本王一個面子了,你還想怎麼樣?」鎮南王說完,就捂著自己的腦袋坐下。
鎮南王妃皺著眉,心疼的說:「王爺,你莫要生氣,仔細身子,說不定這件事能夠解決呢,我們在想想辦法。」
「母妃,私鹽的問題,朝廷一直管的很嚴,隻要抓到絕不放過,這次不管是駙馬爺還是蕭雲都是暫且收押,看的就是他們的身份,而且一直沒有告訴百姓到底是因為什麼,也算是全了臉面。」蕭煜站在一旁,輕聲說。
鎮南王妃忍不住嘆了口氣,輕聲說:「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?現在百姓是不知道,但是如果他們一直不出來,百姓一定會多想的,到時候一樣瞞不住,我們還不如想想辦法讓他們出來。」
蕭煜搖了搖頭,他也沒有辦法,私鹽之事,很重大。
蕭側妃這個時候,又開始痛哭:「難不成,雲兒隻能在監牢裡過下去了嗎?不行啊,不能這樣啊,這樣的話,他一輩子就毀了。」
說著,蕭側妃就扭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,面無表情的李明月,她伸手抓著她的胳膊,大怒:「都是你,都是你,如果不是你的話,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?都是你父親做的。」
「這是他自己自願的,如果他一開始就拒絕我父親的話,就不會有今日這件事,明明是他想要得到鳳溪玥才和我父親合作的,怨不得別人。」
李明月滿臉嘲諷的說。
蕭側妃聽到這話,剛想伸手打她,就聽到鎮南王說:「夠了,還嫌不夠丟人嗎?有這個時間,還不如想想辦法,也比在這裡乾等著強。」
「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?讓鎮南王發這麼大的火啊。」裴柏元搖著扇子進到大堂,臉上帶著笑意,輕聲問。
鎮南王沒有想到這個時候,裴柏元竟然會來,他輕聲說:「郡王怎麼來了?」
「就是過來看看,我聽說,世子爺出事了,可嚴重嗎?需不需要幫忙?」裴柏元笑著問。
「那個不成器的兒子,竟然敢和私鹽兩個沾邊,本王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,但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兒子,如果郡王能夠幫忙的話,本王感激不盡。」
鎮南王看著裴柏元,輕聲的說,就算是在不喜歡蕭雲,可是始終是自己的兒子,他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兒子一直待在監牢裡。
裴柏元故意才知道這次的事情,他連連點頭說:「原來是這件事啊,這件事其實很簡單,隻要鎮南王府捨棄一些銀兩就可以。」
鎮南王有些疑惑的和鎮南王妃對視了一眼,不懂的看向裴柏元問:「郡王此話何意?」
「唉,王爺不清楚嗎?此時,朝廷正是需要用錢之際,隻要王爺願意掏出一些銀兩,向皇上求情,皇上不會不肯,畢竟王爺可是為酈國出生入死的,這點面子還是有的,至於李晨朗,那就看平康縣主的意思了。」
裴柏元說完,心裡暗暗佩服鳳溪玥,這些事可都是她弄出來的,關於蕭雲和李晨朗需要用錢贖出來,也是她想出來的。
這個時候,朝廷是要用錢的時候,和北涼國不會打仗,但是不代表和其他國不會打仗,而且以備不時之需。
雖然聽著這個法子不靠譜,但是沒有辦法,鎮南王府也隻能這樣做了。
因為李晨朗比較嚴重,整個李府的財產全部充公,而因為蕭雲的事情,鎮南王府也變得蕭條了不少。
而鎮南王也趁此機會,把蕭雲的世子之位摘了,讓蕭煜擔任,連蕭側妃也變成了沒有什麼身份的姨娘。
李晨朗從縣衙出來的時候,就看到鳳溪玥站在外面,面無表情的看著她。
「你來做什麼?」李晨朗皺著眉,面無表情的問道。
鳳溪玥無所謂他的態度,冷笑了一聲說:「其實我也不願意來,畢竟你不是我的親生父親,但是在外人眼裡還是,我還是比較在意自己的名聲的,所以我就過來接你了。」
李晨朗淡淡的看了一眼鳳溪玥,不再開口說話,直接往李府的方向走。
剛剛到李府大門的時候,李晨朗差點認不出來,大門口處一個人都沒有,空蕩蕩的,他以為陳玉嬌會在大門口迎接自己,沒有想到竟然沒有。
鳳溪玥走到他旁邊站立,冷笑著說:「你不要告訴我,你在等著陳玉嬌迎接你啊,告訴你一個很不好的消息,在你入獄的第一天,陳玉嬌就想要帶著銀兩跑路,很可惜啊,被人抓住了,現在在柴房,你要去看看嗎?」
「不可能,她不可能逃走,是你故意編排她。」李晨朗根本一點都不相信,在他的眼裡陳玉嬌一直都是柔情的,是愛他的。
鳳溪玥聳了聳肩,無所謂的開口:「隨你怎麼想了,反正所有人都看到了,包括李岐業,還有老夫人,他們可都清楚陳玉嬌是什麼人,隻有你不知道,一會兒,你可以去看看她,問問看,她身邊還帶著從房間拿出來的銀子呢。」
說著,鳳溪玥就擡腳進到李府,一邊走一邊說:「順便再告訴你一個消息,李府已經不復存在了,這裡以後就是公主府,也算是完璧歸趙了,還是要多謝你,自己找死,要不然,這個公主府,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。」
李晨朗伸手指著鳳溪玥,憤怒的看著她,想要說什麼,剛張了張嘴,一口皿呈噴射狀吐了出來,暈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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