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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三百六十八章:犯噁心

總裁你像我爹地 洛溪 2790 2025-08-10 17:03

  

  「怎麼了?」

  喬雅一出聲,倒是吸引了尤金斯。閻的注意力。

  他將酒杯放到茶幾上,扭頭看著喬雅問道。

  「你……你看的是什麼?」喬雅聲音都發顫了,整個小臉慘白地沒有一絲皿色,「你想做什麼?!」

  尤金斯。閻順著她的目光落到照片中的簡海溪身上,輕笑了一聲。

  從喬雅來到他身邊以後,他對她的態度還算好,起碼目前來看,比之他身邊的其他女人,他最寵愛,也最有耐心的人就是喬雅。

  這當然不是因為他愛喬雅,尤金斯。閻自己都很清楚,他是一個不會有愛的人。

  這個世界上隻有遊戲會讓他覺得快樂,隻有別人的痛苦才會讓他覺得真實,或者說,人對於他來說,隻是能不能成為他有用的棋子。

  除此之外,再無其他。

  而正巧,喬雅對他來說就是一顆極其重要的棋子,何況,她夠漂亮,有才華,性格有有趣,不像他身邊的那些人,總是對他畏首畏尾。

  所以他不介意在這段時間裡,對這顆棋子愛護有加。

  甚至,現在他越來越覺得,他並不排斥讓喬雅一直跟在他身邊,做他的女人,隻要她不搗亂就行。

  喬雅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尤金斯。閻安排的清清楚楚,此刻她隻是慌張地指著那本「雜誌」,等著尤金斯。閻的回答。

  其實他不回答,她心裡也已經隱隱有了答案。

  跟他相處了這麼久,對於這種瘋子來說,這些東西意味著什麼,她大概已經知道了。

  尤金斯。閻握著她的手,將她的手指捉在手心輕輕揉著,微笑道:「這是我的一點小癖好而已,類似於你們喜歡的集郵冊,裡面的人,都是我為自己選擇的遊戲對手。」

  「遊戲對手……」喬雅低聲重複著,顫著手指著前邊那些頁,「那前邊那些呢?那些劃掉的人……」

  「哦,那些都是已經被我打敗的人,自然要劃掉。」尤金斯。閻臉上是再正常不過的表情,語氣也稀鬆平常,「就像你們完成了計劃要打勾一樣,我也總要有點記號吧。」

  看著他習以為常,談論那些人就像是在討論路邊偶遇的陌生人一樣,喬雅隻覺得陣陣冷意從骨髓裡透了出來,一瞬間像跌入了冰窖。

  她聽見用自己微弱的聲音朝面前的人問道:「那他們……現在都在哪兒?」

  「誰知道呢。」尤金斯。閻聳了聳肩,不在意道,「可能都投胎了吧。」

  喬雅驟然一僵,不知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的疼痛頓時席捲了她。

  她忍著內髒的抽搐,臉色白的更加徹底。

  「手這麼涼……」尤金斯。閻輕笑著,摸了摸她的手,湊近了問,「怎麼,嚇到了?」

  他剛一靠近,喬雅就下意識往後退去,彷彿他是什麼可怕的生物一般,眼中滿是驚懼。

  「雅兒……」

  不等喬雅退開,尤金斯。閻已經先攬住了她的腰,語氣充滿威脅道,「你知道的,我不喜歡太不聽話的人……」

  喬雅一頓,緊抿著唇沒有再動。

  尤金斯。閻這才滿意地笑了一聲,擡手摸了摸她蒼白的小臉,另一隻手曲起中指在「雜誌」上輕輕點了兩下道:「放心吧,簡海溪這個女人,聰明的超乎我的想象,沒那麼容易被我劃掉的。」

  比起以前選中的那些對手,這一次的遊戲確實讓他玩兒的很開心。

  而他也很期待著……簡海溪身上的叉究竟什麼時候能劃掉,又是怎樣劃掉的……

  看見他臉上的瘋狂,還有照片中簡海溪的笑容,喬雅一時心裡又疼又怒,隻覺得五臟六腑都被一隻手狠狠攥著。

  忽然,她猛地抽出尤金斯。閻握住自己的手,像是再也忍不了待在他身邊的噁心,衝進了衛生間抱著馬桶開始嘔吐……

  尤金斯。閻蹙了蹙眉,微眯著的眼裡露出了一抹不悅。

  他可以允許喬雅在他身邊的時候偶爾發發脾氣,使使小性兒,那些都無傷大雅,甚至還會讓他覺得有些趣味,但是如果她敢對他犯噁心……

  那確實是時候好好對她管教了。

  他身邊的人,必須要對他足夠的忠誠和服從!

  他眸光輕閃著,正想著什麼,忽然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那些布置在屋外的手下。

  尤金斯。閻唇角勾了一下,終於,他這邊的遊戲也要開場了。

  他手指輕輕一劃接通手機,隻聽那頭沉聲稟報道:「主,蔣如沫來了,正在門外。」

  「哦?是她?」尤金斯。閻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,將手中的雜誌扔到一邊,翹著二郎腿往後仰靠到沙發上,嘴角勾出了一抹殘忍的笑,「那就先陪她玩兒玩兒吧,記住別玩兒死了,我還有用。」

  「是。」

  ……

  一牆之隔的門外。

  蔣如沫看著突然朝她出手的人,整個人一驚,下意識閃身避開,面上急忙道:「我是來找閻有事的,你們這是做什麼?」

  「能過了這關,再說要見主的事情吧!」手下攻勢不停,一邊毫不留情地揮拳朝蔣如沫攻去,一邊冷聲道。

  這些手下幾乎都是尤金斯。閻培養出來的死士,唯一會做的事情就是聽從尤金斯。閻的命令行事。

  他們身手厲害,輕而易舉就將蔣如沫攔了下來。

  蔣如沫看他們隻知道攻擊,根本不聽人講話,一時又急又無奈,她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,尤其對方還不止一個,她一時間隻能慌手慌腳地應對。

  眼見著根本擺脫不掉,她隻能朝著門裡大聲喊道:「閻,我是如沫啊!我找你真的有事,你開門……」

  那些手下在她喊的時候也不停,一個個手下都不留情,何況蔣如沫本就帶傷,不多時就被打的嘴角隱隱有了皿跡。

  「我真的是來找閻的,你們再擋我的路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」她不停嚷嚷著,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自己身上。

  與此同時。

  一直攀在外面等著的寧季維瞅準時機溜了進來,快速且無聲地從天窗爬進了放著空調外機的檯子上。

  在夜色的掩護中,又輕輕一躍,從檯子上跳到陽台,最後靈巧一翻進了屋子。

 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,他人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中,誰也不曾看見,這面牆壁上曾有人出現過。

  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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